紫气东来

紫气东来卓东来🕊️

【如昼】第四章(师徒,兄弟)

某可怜的娃挨打纯是因为自己作


铛的一声脆响,吓得程丰语一抖,他的目光看到桌上躺着的戒尺时,魂儿都没了一半,他都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挨过打了,但是那戒尺给他带来的折磨是刻进灵魂的痛意。程丰语连着往后退了几步,尽量给自己挣出免责“哥,我都工作了,不是个小孩子,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一名刑警,你不能”


程简言霍的起了身,压着程丰语未说完的半句话走了过来“不能什么?长大了,成熟了,知道自己不是个小孩子”程简言说着已经走到了程丰语面前,锐利的视线刮在程丰语瑟缩的眼神上,话语一沉“上班第一天就把领导交代的任务抛之脑后,你不仗着我是你哥,你拿什么资本胡闹,和你一块来的人哪个比你差,他们两个都能把作业完完整整交上来,只有你在这跟我弄虚作假,这是哪个成年人干的出来的事”


“你要不是我哥,不也看不出来嘛”言下之意,换个领导可没这么多事,能交差行了。


程丰语低头嘟囔的话一字不落的进了程简言的耳朵,刚刚压着的火被人一句话撩了彻底,程简言也不管,拎着人脖领子往桌边一摔,随手抄起尺子就是一下,夹杂怒气的戒尺即使隔着布料也扯出了令程丰语哀嚎的痛意,人顺势一滚,像是要躲开身后的责打,立马就要往一边跑去。


“撑好”程简言压下话来“你今天要是敢动敢喊不嫌动静大的话,我就给你拎大厅里扒光了揍,你也大可以看看你那三个月突击训练就为了过个体测的体格,能不能和我动的了手”


程丰语一下子老实了,被简言话里的冷沉吓到,规规矩矩的撑着桌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别说出声,连出气都带着小心翼翼,毕竟他哥说给他拎大厅里揍,那就真的干得出来。


戒尺抵在程丰语身后,人立马就是一个哆嗦,这时候又听见程简言说“既然都这样了,我们今天算个总账”


总账?这句话落在程丰语耳朵里,身子便更哆嗦了,这账从哪算,从他离开家上大学去算?那他今天就不指望活着了。


“你报警察的时候我让你往哪里报来着”


“滨溪分局”


程丰语说完,一尺子打了上来,嗷呜一声痛呼顺着尺子的挥落滚在了嗓子里,又想起程简言的威胁,最终又强忍着,洇灭在了嘴里


“你报的哪里”


程丰语犹豫着没敢说,随即又是一戒尺砸下来,丰语整个人往前一扑,眉毛因痛意拧起,终是没敢再保持沉默“盈浙分局”


这次,一连十呎子不留间歇的砸了过去,即使看不见殇,也能想像到衣服下种起的一片,程丰语疼的脚尖都蜷了起来,嘴里不住到“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程简言又打了一尺子,话语压上“你知道什么你知道”


程丰语哑着嗓子喊“我知道错了”


又是一尺子,程简言到“你告诉我你错哪了”


“我不该报盈浙分局”


“原因”


“当时不小心选错了”


程丰语这句话说完,半晌程简言都没有说话,程丰语因疼痛扯出来的冷汗,又被这静默骇了回去,还不待他平复好心情,一连串又急又很的尺子精准的咬在肉上,像是要去掉他一层皮,痛里都带着撕扯。嘴里的痛呼再抑制不住,紧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错!”程简言狠狠的一尺子砸了上去成功听到程丰语破口而出的痛呼“你能知道什么是错?要不是到你开学前,家里都不知道你自己偷偷报了外省,这就是你所谓的成熟?我当时忙顾不上管你,这四年我也没够得着你,你是过的潇洒了,现在,又给我故技重施,玩阳奉阴违先斩后奏这套!”


“我没有”程丰语委委屈屈的说“我都大了,事情可以自己做主了,不能什么事都是你们替我做决定”


程丰语说完又是狠狠的两尺子,委屈打了回去,他便兀自撑着没敢再说话。


“自己做主!我有不让你做主吗,这么大的事情,连和家里人商量一句都没有,你管这叫自己做主,去哪里学习,去哪里工作,一个人瞒得严严实实,直到结果出来那一刻再广而告之,你把家里人当作什么,你要是真处于为自身考虑,为将来作想,我支持你,但你是吗,你放弃了更好的学校和专业,一声不吭的跑出去,为了什么?放着局里好的试炼机会不要,打算跑去派出所当文员,你学的什么专业”


程简言的话说完,拎起尺子就揍,也不计数,直把程丰语逼出了哭腔,一下一下抽着,这才继续训到“拿着胡闹当自立,你本事了你!”


说完狠狠一尺子压着话音砸在了瑟缩发抖的人身上,程丰语一时不忍,从桌子上滑了下来,背靠桌子,又不敢坐,红着眼眶跟程简言回话“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敢了”


程简言撇了他一眼“撑好”


“哥”


“撑好”


见程简言态度如此,饶是再不能忍耐,程丰语还是听话的撑了回去,身子因害怕和疼痛剧烈抖着,拳头握紧,不知道下一板子什么时候就落下来了。


看着瑟缩成这样的程丰语,简言心里软了软,只道“五页纸,二十,自己数着,数不清从头来过”


程丰语骇了一跳,嘴里的话不由思索便出了口“哥,别数了,我直接翻倍行吗”


程简言没说话,程丰语便改了口“翻三倍”


程简言依旧没有说话,程简言只得狠了狠心道“四倍也行”


这时候程简言开了口,好心道“也别一倍两倍往上加了,直接乘个二十,你也不必浪费口舌跟我讨价还价了”


程丰语被这话里的冷意吓得一哆嗦,多余求饶的话一个字也不敢出口,紧忙保证道“我数,我数,我数的清”


还不待话落,简言抬手一尺子抽了上去,戒尺落在适才最重的一道伤痕之上,程丰语一下子便喊了出来,撑着桌子的手哆哆嗦嗦,连冷汗都立马洇了一片,简言没管,手里的尺子依旧照着那一处伤痕下手,丰语疼的绷直了身子,将一片撕扯的痛意慢慢消化掉,可还不等他缓过劲来,又是一戒尺砸下,丰语本能的要躲,可经年累月心底的惧意告诉他,简言的尺子,他躲不起。


程丰语勾起脚尖拧着,一张脸上所有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小心翼翼的将憋闷在胸腔里的气缓缓抽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喊动了一个警局的人来参观。


整整十尺子,丰语愣是疼的一句话没能说出口,若不是简言的威慑在,他一准早就跑了没影。


“我希望你下次主动跟我商量,不是在挨打的时候”简言立在人身后,语气无波的说到,丰语真的是疼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也没敢避了人的问话不理,颤着声音可怜兮兮的道“不敢了”


这回简言才错过了那一块饱受摧残的臀肉,戒尺往下挪去,依旧狠厉的尺子,因为避开了伤痕最重的地方,所以即使疼的发抖,丰语还是极其识时务的报出了个“一”


简言打的没有章法,丰语连个规律都找不到,人手上的尺子再一次抽到他不堪承受的那一方嫩肉上丰语一个抽搐嘴里的十四瞬间变成了十五。


“重来”毫不见心疼的话语从简言嘴里说出来,丰语心都凉了半边,想开口去求些什么,话都滚到了嘴边最终却一个字也没敢出口,丰语颤颤巍巍的道“哥,我趴着行吗”


这一件事算是简言允了,毕竟没存了真正收拾人的心思在,否则程丰语要是敢说撑不住,他就抽到他撑得住为止,丰语也不明白,平时能把他宠上天的人,心怎么一旦硬下来能狠到如此地步。


简言又抽了一尺子,程丰语悲戚无比的报出个“一”,真的不是他想翻倍,是真的按程简言的打法,他能数清楚这二十数起码也得八十起步。


简言下手狠厉,丰语更是躲也不敢,人的意志力总有尽头,当呼啸的痛意将整个人填满的时候,程丰语的脑子里就只剩了个疼字,别说报出的数目,他能拼住下一秒不躲就已经拼尽了所有勇气。


躲,他是真的不敢,他相信,他要是敢躲,简言的二十就能变成四十,今天他就是晕在这里也得把数报清楚才算完,他不是没破罐子破摔过,想着简言总不能给他打死,于是抵死不报,未成想简言真的一尺子都不算,打到他忍不住跑了以后,给他捆回来按着揍,直到他浑身颤抖的报完五十,才算暂时放了他一回,也就那次,程丰语深刻认识到了他哥说一不二的性子,他的叛逆根本没有那足够的意志力做支撑,他硬不到底,坚持一半的行为必然在简言的尺子下溃不成军,除了自讨苦吃,什么也得不到。


程丰语到底还是数完了二十,整整挨了九十三下才算勉强结束了这二十的罚,程丰语身上的汗淌成一个,连简言的桌子都被人浸湿,程丰语疼得发抖,在桌子上缓了半晌都没能站起身来,这时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连串好几条微信提示音响的刺耳,简言过去打开了人的手机,几条视频赫然映入眼帘,


赵柯:诺,你要的视频,这次全给你了,自己看吧,绝对精彩。


程简言点开了视频将声音外放,当那喧嚣嘈杂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的时候,不仅简言的脸色沉的厉害,程丰语刚缓过来的脸色刷的白了彻底。


简言把手机扔在了桌上,拿过戒尺往人身后一抵“二十,报数”


红心过二百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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